冯书艺皱眉，“那为什么不把他的通行令撤了？”
八郎，“我们三个，最近听说宁绪三十年前出现过一个柏妮！怀疑那是柏妮的一道化身，这才开始注意那个外来的僧人。”
冯书艺，“瞎胡闹吧？柏妮，朝鲁，这些名字，在清远重名最多，靠着一个名字找人？”
八郎摇头，“不，我们查过，柏妮死后，明宿观有个焦素贤掌握了明宿六壬！而且她的守护神，就是柏妮的巫神！不然一个修道者，怎么能使用萨满的占卜术？”
冯书艺嘴巴微张，“她不会是柏妮吧？”
她说啥？她在说焦素贤！
八郎，“你在宁绪没有见到阿如娜？”
冯书艺摇头，“我今天才到宁绪，边卢来的秃驴我来盯着吧。你去找找卢孝通，让他尽快回明宿观收徒。对了，高喜徒弟，是明宿观的外门大师兄，跟他交好的人，不要让人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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