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潇月很伤心，心情直降谷底，他的结业课题被导师全盘否定，个人风格的抽象呈现，完全得不到认可。
他背着包，一路浑浑噩噩，街边的吵闹，从耳边穿过，勉强能进心底，维持一点注意力。
全身虚脱，直达电梯时，他靠着墙壁，悲伤在狭小的空间中，迅速释放，将自己死死包裹住，李潇月感觉心脏被锤烂，碎成肉渣。
“东哥”
李潇月打通电话，轻声呼叫，像是要抓住唯一的精神稻草。
“东哥，你过来好不好，就现在”
“我好想你”
床铺没有人气，冰凉无比，李潇月陷入其中，闭上了眼，十分闷痛，却怎么也哭不出来。
迷迷晃晃之际，大门作响，李潇月才稍稍感觉回暖。
“月月。”
张卫东很效率，他是急赶过来的，大粗喘着气，神情焦急。
李潇月侧身看他，眼神空洞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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