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顷, 温岩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这种话, 不能乱说。”
他严厉地看着时璟, 冷声问：“你是从哪听来的？”
“我找到了当时负责郁长康案件的律师。”
时璟拿出一迭文件，里面有照片, 也有文本材料。
“还有这个, 是精神病院的地址。”
温岩的眉峰蹙成一个川字，唇线抿得发白, 缓慢地翻看着那迭文件。
目光锐利如鹰隼，时不时在某些字眼上长久地停留。
时璟耐心地等他从头看到尾，这才道：“是真的吧？”
“……”
良久, 温岩才无言地叹息了一声。
他将手里的材料朝温雪瑰的方向滑过去。
而后, 身体慢慢靠进沙发里。
一向巍峨的肩背塌陷下去，显得有些憔悴。
温雪瑰没接这迭材料。
但它们还是大喇喇地摆在桌上, 各种关键信息一览无遗。
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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