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15）
程澄听到林烜的哭声之后一下子慌了，“怎么了怎么了？”她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躺在林烜的旁边，想把林烜的脸掰向自己一侧。
林烜转过身，背对着程澄起来，“没事了。”
林烜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，此时声音还算平缓，如果忽略掉他洗鼻子的声音，程澄都会以为自己刚刚是出现了幻听。
“我再去洗个澡。”林烜还是没有直视程澄，进了浴室。
程澄躺在原处，如果可以她想给自己头上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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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眼睛还有点红，身上因为刚刚出过汗有点黏糊。身下的器官微微翘着，林烜看着它陷入了沉思。
刚刚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猝不及防地就哭了，等反应过来哭声已经溢了出来，他压了好一会才把这情绪憋回去。
林烜想着他等下到底该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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